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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剧安利】《项真的群星闪耀时》(原作 芥末君)

捡到一个宝贝广播剧!

芥末君原著《项真的群星闪耀时》,哔站&猫耳免费(哔站还有字幕&背景图)/共三期已完结。

小作文如下(说是吹广播剧其实也有一大半篇幅是在安利原文,大家看一看芥末君吧QAQ)

PS.是戴着粉丝滤镜激情写作的产物


一直觉得芥末君太太的作品属于较难以广播剧形式呈现的类型,一则其魅力很大程度上依赖细节化的叙述,依赖写手对人物心理、生活状态或某种观念的呈现,而这些几乎没有转化成广播剧念白的可能性。二则她选择的人物常常是大众视野以外的少数派,特征明显却难把握力道,多走一步太戏剧化没有烟火气,少走一步又泯然众人,比如无性恋者、重度抑郁症患者,以及项真这位哭包少女攻。

在这个前提下,我要开始写广播剧的彩虹屁啦。正经太郎(项真)很聪明地偷换了一点儿概念,在保留人物核心特征的同时把它包装得更容易被听众接受(毕竟这个人设并非大众化的萌点,它甚至还曾经被我归为自己的雷点orz)。他优先让声线贴合项真这个人物的生理特征——高大健壮的体育生,而后将“哭包”“少女”或者说项真自己口中的“娘C”归纳为孩子式的蠢萌与偶尔出现的台湾腔语气词。这种可爱的偷换概念在哭泣的段落里非常明显,反正我听到那几段时候的内心OS是“伤心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2333

然后就是重点吹一吹x杰老师(程振云)的处理方式!虽说乍一看两位主角中比较具有冲击性、能给读者留下更深印象的是哭包少女攻,但我认为程振云这个人物才是能证明“这篇文属于芥末君”的关键。他看似类型化且好概括(温柔禁欲高材生什么的),实则有很多行为非常不符合大众逻辑,形象特质与写手文风有内在的一致性,其言语又常常是写手自己观念的具象化。

如果非要指出这个人物的关键词的话,大概是“理想化的疏离式温柔”,他与《望美人兮长颈鹿》中的无性恋者李珞珈有一些相像,因为生活方式非常自洽封闭而看起来没有什么社交需求,这一点与外表特征结合在一起,总隐隐给人“日式的纤细精致”感,有一点点“不稳定”和“脆弱”的意味(大概我作为一个具有大众化社交需求的读者,在这方面以己度人得有点厉害吧)。故而在他与项真的亲密关系中,尽管看起来是他常常在安抚过于依赖他人的项真,读者仍会在潜意识里认为程振云这个角色也从中获得了平衡感。

说回剧组的处理。x杰老师的语气冷静克制但是始终能让人听出“带着笑意”这个底色,保留了人物以理想化世界观为基础的温柔。我特别开心的一个点,在于他没有在“禁欲”这个点上过度发挥,不会在一些很撩很苏的台词上用力过猛,只做出语调上的细微变化——这种处理在我看来更能呈现最大的苏点。程振云说出这些情话的状态大概并不是特别重要,重要的是他愿意把一向只留给星空的语言组织能力全无保留地用在项真身上——故而一切都该让位于那些情话的内容本身(因此第三期的开头部分非常撩人)。而以天文知识为载体传达的观念、看法也同样在这种处理方式下显得不死板。

再表白一下配小越的MR.岑!伪音真的很厉害了,和程振云对话部分的情绪也很动人,若没有这一份对手戏打底,程振云世界观中“正确本身就是一种意义”的部分和他因此形成的待人态度就也不会那么戳了。

另外,刚刚在讲程振云这个人物的时候提到了“日式”,广播剧带给我的另一个惊喜点在于它的OP、ED的切入非常日系,而这和芥末君的文风很贴。

若说有不大满意的部分的话......大概是车的部分音效容易让人出戏吧(溜了溜了)


顺便摘两句云老师流情话&可爱话:

“数据本身不会骗人,数据的来源和对数据的解释却是会骗人的。天文学不是目标驱动的,它的研究对象是宇宙与物理规律。你不需要拿它来‘认识你自己’。”

程振云问她:“什么是‘好人’?”

吴越被难住了,微醺的状态并不适合谈论艰深的命题。她咬着嘴唇思索了一会儿,犹豫答道:“就是……做得很对的人吧?能够接受项真,也不反感我……包容,和善……嗯,‘政治正确’。”
程振云感到疑惑。他从未打算用政治正确来约束自己,除非政治正确等同于漠不关心——甚至他也并非全然的漠不关心。
 吴越不知想到了什么,嘲讽地一笑,补充道:“不过呀,云老师,你虽然讲得对,但‘对’是没有意义的。”
这题他会,天文学的“毫无意义”几乎每次科普报告都会被质疑。程振云迅速答出了他深思熟虑之后得出的标准答案:“‘对’本身就是意义。”


“云老师,你那里天气好吗?今晚北京的月亮很好——是不是因为这个我才这么想你啊?”

程振云说:“我这里风雨交加,无星无月。”
项真:“……”
程振云又说:“你想我是常态,跟天气没什么关系。”
项真:“……”
风声中,程振云声音平静沉郁:“项真,我也想念你。”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跟一颗死去很多年的星星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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